虎头站在望汗面前:“请吧。”
望汗没有办法,磨磨蹭蹭,走出了大帐。
大帐之外,杀声四起。
战马长嘶,尘土飞扬。
双方演练正酣。
大将军锣干还在外面等候。
见到望汗出来,锣干急忙迎上去:“国主,您与燕大人谈论的如何?我看燕大人挺高兴的,你们定然是谈了一件大喜事吧?”
望汗一咧嘴。
差点哭出来。
喜事?
对燕七是喜事。
对我来说,就是丧事。
望汗望着尘土飞扬的大华铁蹄,试探着问锣干:“你率兵与大华军兵演练,有没有信心守住城池?”
锣干摇摇头:“半点信心也无。”
望汗大怒:“废物!你是大将军,怎么这么灭自己士气,涨他人威风?让你守城,又不是对战,你也这般没志气,我看你这个大将军是不想干了。”
锣干指了指前方:“国主大人,您看这根长达八十米的冲锤,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没有志气了。”
望汗向前一望。
可不是嘛。
一根长达八十米的冲锤,横亘在望汗眼前。
用铁皮包裹。
冲锤前头是铁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