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,只有几缕月光飘飘荡荡着。
方云原本闭着的眼睛一睁,对着天花板长长一叹气,回味着这几天的种种,忍不住有点欲哭无泪。
难哦,这还大被同眠呢,狗屁,明明确定了关系,可我怎么感觉这么如履薄冰?
特别是这几天,
方云别说占便宜亲个小嘴儿摸个小手儿了,她俩在一起的时候,方云连说话都要考虑半天,先跟谁说,用什么表情,说什么,那个纠结劲儿呀,就别提了。
两个老婆,两个老婆......
这怎么开始跟想象的不太一样啊?
不是成心给自己找罪受吗!
不行,这么下去得多累?
不行不行,绝对不行!
得想个办法,得找个突破口!
方云一拍沙发,心思立刻活泛起来,
饿死胆小的,撑死胆大的。
呆在客厅什么都不做,哪儿还去找,两个女人喝到位的时候?
在那边踱步了半天。
又想了好半天,直到晚上十一点多种的时候,方云自己也给自己灌了好几口酒,
贼兮兮地看看那边紧关着的屋门,一定神,连外衣也不穿,就这么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,耳朵还靠在门上,听了听,听里边有没有什么动静,
隔音很好,没听见什么,又往后退了退,像是要回沙发上,没退几步,又瞅了一眼门,一拍手,咬牙走了过去。
准备推门进去。可出乎意料的是,这卧室居然从里面锁上了。
我靠,防贼呢!
居然锁门,不讲武德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