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话直说，哼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哼就是……”
向柚柚想说明，却也有点解释不出来，哼是什么意思，是不屑，还是不配，还是……
她也不知道啦，这不就是一个表达心情的语气嘛？
“从来没有人问这样的问题，你真是个奇葩。”不想无言以对，她冒出这句。
“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你这样总是哼来哼去的女朋友。”
“你不也经常哼？”
“我有吗？”
“肯定有。”向柚柚确定道，“而且你还不少次呢。”
萧穆春沉吟了下，似乎，也许吧，他还真没注意过。
“不少次是多少次？”他语气轻佻，让向柚柚觉得他好像有种另外的意思，也可能是她多心了吧。
但是，她很快就发现，根本不是她多心，他明明就是意有所指。
因为萧穆春很快又说，“今天我少一点次数？”
“什么？”她挑眉。
“解释起来有点麻烦，不如我用行动证明。”
向柚柚就在他眼前，白皙的小脸，纤细的脖子，还有刚洗过的泛着清香的头发，无一不在拨乱着萧穆春的心。
所以，他真的用行动证明了。
一个热血沸腾，一个挣扎的翻天覆地。
在她的扑腾间，萧穆春鼻音浓重的闷-哼了一声。
向柚柚顿时静默了，因为她感觉，刚才好像踢到他了。
等了一会儿，也没见他说话，她小心翼翼的问，“你怎么样？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