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我抑制不住自己思绪的时候,那老妪呆呆地回过头,转身进了房间。
我立即放下了地支笔,快步跟了进去。
老妪躺在了床上,闭上了双眼,就像是从没起来一样,屋内什么人都没有。
“娘?!”我声音大了许多,低吼出了声!
我呼吸变得格外急促,脑袋嗡嗡作响。
正当此时,我却瞧见了墙头的窗户上,印着一个黑漆漆的影子。
似是有人站在窗户外头一样……
我心头顿生惊喜。
拔腿,我直接走出卧房,一把推开堂屋门,我直接走了出去。
结果屋子右边儿,刚好是卧室窗户外面,站着的却并不是我娘。
而是一个身材纤瘦的男人,他穿着格外眼熟。
头顶翻了几圈的帽子,黑布衣,白布鞋,腰间缠着一条帕子,并且他手头还握着一根格外长的竹竿,那竹竿上边儿还挂着红白相间的布条。
此人赫然是赶尸匠的穿着,却不是被我们绑起来的那个赶尸匠!
我盯着他,他同样盯着我。
他瘦长的脸颊上,忽然闪过一抹阴狠,喃喃道:“唐装……你就是今天那个绑了领事的人。”
“那个狗日的先生?!”
我面色很难看,我娘肯定就在附近。
可却冤家路窄……
显然,这人就是霍丰所说的八仙!
果然,抬棺匠不是一个人出没,领事还带着人手!
我飞速一把抽出腰间的卜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