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门而入,苟律正在给灵堂上更换香烛。
朱刽坐在右侧院墙的台阶下。
老黄则是在左侧花圃里趴着,老鸡在院子里啄食东西。
苟律躬身和我行了礼。
他此时更换完了灵堂,正要退出去。
我喊住了他,苟律立即恭敬道:“小李先生,您吩咐。”
我叮嘱苟律,让他每日酉时再来地相庐,送来两人一日所需吃食,以及香烛即可。
苟律也没多问,当即点头,说他明白。
他离开的时候带上了院门,院内便只剩下我和朱刽。
朱刽终于站起身来,他走至我身侧。
我同样目光扫过他的脸,发现他面相还是如同之前那样,没什么多变。
“李先生,什么时候帮我。”朱刽的声音依旧如同破锣。
我沉凝片刻,说道:“住在地相庐,你不会有危险,若是你有命短之相,我会看得出来。”
“我此时还不知晓师尊用的什么手段给你延寿,再给我几日时间,我需要钻研。”
只不过,朱刽再看我的眼神,我却总觉得有几分怪异不对劲。
具体哪儿不对劲,我却说不上来……
总归朱刽没有蒙骗我。
昨夜我一直在刻符,也足够疲惫,今天又忙活了整个白天,最近几天时间,我都完全昼夜颠倒了。
我叮嘱让朱刽好好休息,既然来了地相庐,那就安心下来,也当做修身养性。
虽说我现在不能确定用什么手段帮他。
但他必须要做的一件事,肯定就是将他的性子压下来,切莫急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