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雉闷哼一声,俏脸顿时苍白。
她反手狠狠一劈,斧头嵌入那活尸半个肩膀。
我已经放弃了用通窍分金尺,将其别入腰间,转而取出地支笔和天干砚。
咬破舌尖,吐血入砚台中,我沾了血墨,地支笔直接杵向冲到我面门前一个镇民头顶!
一道六府符瞬间勾勒而成。
他直挺挺的僵在原地!
可我画符需要时间,镇住了一个,其余至少有三双手掌,同时击中了我的胸口。
我双腿猛然间离地,被拍飞了至少七八米外!
重重落地,我整个人都是一阵气血翻滚。
飞快爬起来身体,我才发现,遁空最开始用符纸镇住的那几个“人”,又恢复了行动力,继续逼近他!
至于他用木符镇住的,则还在原地冒着白烟儿,那木符却变得漆黑无比,眼瞅着就快燃起来了。
我粗重的喘息着,地支笔再次扬起,又有一个镇民冲到我面前,我直接点在它眉心,一道镇煞符勾出。
与此同时,另外两个镇民从左右攻来!
我抬腿,一脚踹中右侧那个,左侧的却直接扣住了我的肩膀。
他用力一抓,我整个身体都歪斜了不少,肩头的剧痛更让我闷哼出声。
事态的发展,远远出乎了我们的预料。
最开始想的是,我们各自对付一半的镇民和活尸,就能将它们逐个击破,再去对付旱魃。
现在那先生是没出现,我们却高估了自己的实力,低估了活尸和镇民的本事。
思绪间,我抽起来地支笔,又点向抓住我肩头的那镇民。
一道河魁斩尸符勾勒而出,它头顶出现一道血线,松开了我肩膀。
而我肩头,却出现了五个血淋淋的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