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我扭头看了一眼那先生,又道:“你虽然用的是这等诡异的手段,但你也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。”
那先生的额头上也泌出了汗水。
“他没有骗你。”那先生也开了口。
窦开阳和这先生都没有撒谎的面相。
可经过黄之远那档子事儿,我已经不太敢用骨相来判断所有的先生……
如果何雉在这里就好了。
何雉在的话,她就可以拔魂……
就在这时,杨青山忽然道:“你,真的没说谎吗?”他这话,是对那先生说的。
那先生点了点头。
杨青山嗯了一声,又道:“那你没价值了,这个村的人命是其一,你所害的其余人,是其二。”
话语间,杨青山的拂尘忽然一提。
收紧的尘丝,死死勒住了那先生的脖子。
那先生的脸瞬间涨红成了猪肝色,拼命地挣扎起来。
窦开阳更是被吓得体若筛糠。
杨青山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。
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,将带着审问的严厉目光,落至了窦开阳的脸上。
窦开阳面色更加苍白,整张脸都哭丧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