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道:“如今的崇城吾等已经围困月余,而与崇黑虎的约定已经失去联系。”
“崇黑虎曾言,愿意在崇城为应,擒他长兄以献西岐,如今……”
说道这里,南宫适似乎是抓到了什么一般。
“如今他已失败,恐已被擒。”将子牙将羽扇重重一挥,再次望向了崇城。
“崇城之内,定是发生了天大的变故,否则已以崇黑虎的实力,出其不意之下,定能掌控崇城。”
“而能让其出现意外变数的人,只有……”
南宫适忙道:“沈信!”
姜子牙点点头,声音渐渐凝重,“也只有此人是这崇城之中的变数,也只有他才有可能出此计谋。”
“我怀疑,此人实在诈降!”
南宫适震撼大惊,语气有些迟疑:
“怎么可能?怎么可能有人会不顾自身的危险,行此之计?”
姜子牙摇了摇头:“可能这就是此人的厉害之处,如今主公已入局中,尚不自知。”
“三日之后,吾观崇城定会有大的动作。”
南宫适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,可即知对方谋划,丞相为何不劝阻主公?”
猛的听闻这些异常消息,南宫适脑中飞速运转,对方既然敢诈降周营,定有后手。
姜子牙叹了口气:
“其一,此人却是天大的贤才,若真能归于西岐,当乃好事。”
“其二,此刻正是破崇城良机,更不必打草惊蛇,若是将计就计,便可反使其大败而归。”
南宫适,急促道:“丞相计出如何?”
姜子牙取出茶杯,将西岐于崇城的位置布好,用手指出。
“我观沈信之谋,无外乎是探得我军虚实,准备趁夜袭击,吾军大营,亦或者是拖延时间等待援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