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虽未得沈大夫,但还有丞相在旁,实乃幸事也。”
姬昌抬起头,认真的望着姜子牙,开口道:
“子牙你知孤为何要如此对沈大夫?”
姜子牙一愣,却没有说话,在西岐他身为丞相,深受重任,地位尊崇,实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他与姬昌间也并不是普通的君臣关系。
姬昌沉重的开口道:“孤深谙命理,亦通玄数,如今更是病重缠身,年迈体衰,怕是命不久矣……”
“如今若想展平生之志,沈大夫又乃忠义之人,当应如何?”
姜子牙听后,连忙躬身拜道,颤抖的开口:“主公实乃天命之人,如何说此不详之言。”
说完,姜子牙了解,原来主公心中意属想要放掉沈信,立刻惊慌。
暗道沈信乃是天大的贤才,若是回到殷商将如蛟龙入海,定是我西岐大敌。
此乃万万不可,乃思一计,向前禀报:
“主公所谋之事,臣已知之。”
“本想武吉舞剑,趁机刺杀沈信,但如今却是不得再为。”
“沈信乃惊天纬地之才,有不惧生死之志,更兼仁义之心。”
“身具殷商国运,久之必乃吾西岐大患。愚意莫如软困之于西岐。
盛为筑宫室,以丧其心志;多送美色玩好,以娱其耳目;使恩情以惠之,隔远殷商之地,然后情劝之,大事可定矣。”
“今若纵之,恐蛟龙得云雨,殷商如添一臂,终非池中物也,愿主公熟思之。”
姬昌听言深感震惊,一时无言,默默望向身旁的众臣,忽有一人拱手奏道:
“丞相之谋,正合愚意。不过沈信起身富贵,沈家更是富拥天下。今若以华堂大厦,子女金帛,令彼享用,恐无法乱其心智。”
“如今沈家居吾西岐,听闻沈大夫,曾为了保护沈家主的性命,孤身救父,两人实乃父慈子孝。”
“沈家主同在西岐,不如以情劝之。”
姜子牙在旁点了点头,忙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