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銮莫名其妙的被人暴打了一顿,又莫名其妙的被丢了出来,整个人浑身一激灵,酒猛然醒了。
刚才没来的及细想,但如今往前一看差点没被吓死,直接腿就不受控制,喃喃的瘫倒在地。
我的妈呀,这是哪里?
我怎么会在殷商的军营门口。
看了看脸上的伤,以及迷迷糊糊的记忆,很明显太颠确定是自己被抓到了商军营的。
而至于自己为什么活着,似乎是有一个叫做沈信的人放过了他。
而且对方让自己记住他的名字,日后前来报复。
报复?
怎么可能。
太颠摇了摇头,他可不傻,沈信,沈信这个名字自己可是有着印象。
别说他的实力能不能报复,就算有机会也不敢。
对方可是连在西岐城内小儿止啼般的存在,更是连姜丞相都屡屡吃亏的人。
自己去找他的麻烦,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。
甚至太銮还得感谢沈大夫,若不是他把自己放出来,恐怕早就死在了那殷商军营。
谢谢啊,沈大夫!
你是我大好人。
想了片刻,感觉异常庆幸的太銮,腿脚终于恢复了一些知觉,跌跌撞撞的站起来,赶忙朝西岐逃去。
西岐相府之外。
太銮刚刚走到城门处就被一大群西岐士卒围住,随后毫不犹豫的暴揍了一顿,押到了姜子牙处。
银安殿上首,姜子牙铁青脸,紧皱眉头,毫不犹豫的大声喝问道。
“太銮,你压运粮草原本应本月初八便到,如今为何整整延误了十日之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