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宝玉顿时不高兴了起来。
没错!
姐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姐姐!
什么爹啊,娘的,都得靠边站,他以后才是会用余生守护姐姐,给姐姐当最强大后盾的人。
云挽月回去梳洗。
翠衣已经等很久了,见云挽月回来,一边帮云挽月泡澡,一边就道:“姑娘,之前秦守来咱们府上了。”
云挽月道:“我知道。”
东西都吃了,当然知道是谁干的。
翠衣道;“要不要告诉老爷?”
云挽月思索了一下:“不用。”
这事儿告诉她爹有什么用?徒增烦恼。
而且她爹很不喜欢她和夜北澜走得近,若是被她爹知道了,少不了又是一顿絮叨。
最要紧的是,和不和夜北澜走得近,也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啊?
那夜北澜如今就和狗皮膏药一样。
肯定不好赶走。
不过认真说起来,这狗皮膏药虽然赶不走,但是今生也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了。
反而是那夜锦朝。
简直比狗皮膏药还讨厌。
就好像鹰追兔子一样,时常给她一种无路可逃的感觉。
总结一句,就是这夜家,就没什么好鸟!
云挽月梳洗完后,就到了饭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