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默暗暗思忖。
书山之中写到过，凡人城和灵域的关系。
灵域虽然高高在上，但想要维持灵域运转，则需要大量的香火供奉，凡人信仰才能推动。
而凡人城中的凡人，是灵域专门培养出来的，就是用来提供信仰之力的。
甚至还有一些灵域土著，因为没有修炼天赋，被抹掉记忆之后，也送往凡人城生活。
或者在灵域犯下了重罪之人，也会以流放的方式，进入凡人城之中。
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，只要进入凡人城，就会变成凡人，失去法力，失去修为，甚至连记忆都没抹除。
在凡人城之中，有生老病死，有天灾人祸，有人间疾苦……
凡人们会通过香火供奉，通过对灵域七领主的虔诚信仰，祈求神灵保佑。
就像世俗之中，那些拜财神，拜观音的平民百姓一样。
而凡人城的硬通货，同样是灵币。
所以，秦默的这八亿四万灵币，在凡人城中就能发挥巨大的作用了。
……
七劫海之外。
光幕闪烁，不断波动着大家的画面。
每个人的情况一目了然。
除了秦默渡过了书山劫，其余人的进展也是各不相同。
苍鹤轩读了一万本书，中途放弃了，而后一剑劈开书山，扬长而去。
鹿雪读了三万本书，同样是强行冲关。
莫白身为东胜神国的皇室弟子，在读书这方面或许有先天的优势，整整读完了十万本书。
欧阳野一本书没读，一记大毒焱术，把书山还烧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