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回头一想，自己化身为白子杰，欺骗了所有人，包括蛇姥姥在内。
往好处想，要不是蛇姥姥骗了他，他也不可能得到斩龙仙子的剑道真传。
面对一个将死之人，秦默自然不会再去计较。
“我时间不多了，临死之前，可否恳求阁下一件事？”
蛇姥姥目光缓缓看向万年蝰蛇。
“带我孙女……离开这里，作为报答，我会告诉你……真正的……归墟路线……”
蛇姥姥气若游丝，随时都有断气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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