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追了。”莫临渊淡道:“让他走吧。”
“殿下这是何意!”
“当年白老将军于我们有恩,权当是抵了吧。”他微笑,“再说了,焉能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?”
侍卫大为不解地看着他,“殿下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沿着大夔这一路下来,你还不明白吗?”
原以为大夔乃劲敌,现如今看来,不过是纸糊的老虎,即便有谢行蕴白檀深几人又如何,连江湖组织的名声在民间都比官府响。
根基早已溃烂。
便是谢行蕴等人生在大夔,可也不过是亡羊补牢,莫临渊眼神逐渐变了,可金銮殿那位竟还动了白羡鱼,实在是愚蠢至极。
那几个双生子,现在也无用了,死了便死了,这几年他们带回的情报并不算少。
也算死得其所。
莫临渊脸色逐渐恢复如常,继续道:“征战多年,大夔早已外强中干,若他此时发难,先倒下的你猜是谁?”
“可殿下……”
“好了,不必多言。”莫临渊道:“即日启程,返回大庆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