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明日起,你就到我这里来用膳。”他道:“陛下将国师好端端的送来,我也不好把你病恹恹地交出去。”
白羡鱼道:“我总归是要斋戒的,你这还能做出花来?”
“你不来怎么知道做不出?”
白羡鱼思索片刻,“春秋嬷嬷那?”
“不必管她。”
想必他也是知道春秋嬷嬷是皇帝的人的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来吧。”
苏卿柏看了眼她的手臂,忍不住问:“国师大人的故乡听说是个仙地,怎么养出来的人这么瘦?”
她那三年又并非去享福的,也有不少时候风里来雨里去,生门还有风沙渡等等的事务还得她来决断,白离现在暂代门主,她才得空,如此一来,就算是吃的多也都消化了。
“我觉得还行。”白羡鱼道。
苏卿柏似乎被她的话堵住了,不再说话。
白羡鱼喝完大夫开的药,便想要去里层到处走走,现在她对苏卿柏也放心了,直接便问,“你有里层的舆图吗?”
苏卿柏眼神微讶,接着逐渐变得复杂,像是想给她又不想给她。
“你就这么相信我?”他问,“我们才认识多久?”
白羡鱼此刻也闻到了一股酸味,她暗暗叹了口气,话不知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,“相信。”
半晌。
苏卿柏才冷冷地掀起唇角,“多谢国师信任。”
他毅然起离开,白羡鱼不慌不忙地坐在椅子上,等着他拿东西出来。
“拿好。”
白羡鱼看了一眼,眼睛微微睁大,“这是里层修建的图纸?”
苏卿柏完全不在意自己拿出了什么东西,淡淡嗯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