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男人唇边意味不明的笑,她蓦然恍然,竟下意识了感受了下,愣愣问:“什么时候?”
“你睡着的时候。”谢行蕴无比坦然地当着她的面,从旁边的几案拿起一盒温泉池旁她见过的香膏,“谷遇给的,过会儿就消肿了。”
白羡鱼咬了咬唇,这厮成婚之后是越来越不要脸了,她轻推了他一下,“明日我该回府省亲了,今日你可不准再那样。”
“哪样?”
“你说呢!”
谢行蕴觉得逗她甚是有趣,狭长的凤眸挑出几分揶揄,“可是……”
“今日已经是第四日了。”
白羡鱼呼吸一顿,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,“第……第四日?”
谢行蕴略显无辜地点头。
白羡鱼:“……”
她:“禽兽。”
谢行蕴笑,“谢谢。”
“……”
眼见她要生气,谢行蕴装作不经意地轻嘶了声,往后背瞥了眼。
白羡鱼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,闷闷道:“怎么了?”
他用谴责的眼神看了她一眼。
白羡鱼莫名,拉下他的衣服一瞧,男人的肩胛骨往下,后背后腰全是抓痕,有的还深可见血,看起来就很疼。
她轻蹙了眉看了眼自己的指甲,“我?”
“可是进宫之前,宫里的嬷嬷特意给我修了指甲,怎么会抓的这么严重?”
谢行蕴看她不可思议的模样,竭力忍住了笑意,认错的声音也随之变得虚弱,“都是我不好,我自做自受。”
白羡鱼没听出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,轻拍了下他圈着她的胳膊,脸颊泛红不自然地说:“谁叫你那么用力,活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