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羡鱼趴在榻上睡了一会儿却怎么都睡不着。
她是不是才是过分的那个?
说到底谢行蕴没有强迫她做过什么。
思来想去,白羡鱼彻底睡不着了,鬼使神差地又从他的枕边拿起画轴,慢慢打开。
兴许是之前看过一次,现在再看,冲击力似乎没那么大了。
可她还是红了脸。
谢行蕴究竟是怎么想出来这种场景的?画的这么仔细,连他和她的头发丝都纤毫毕现,肯定在脑海中想过许多次了吧。
那他看上去为何还那般清心寡欲的!
闭上眼睛,白羡鱼把画轴放回去,算了算了,明日再说吧。
等到谢行蕴改完奏折回来,白羡鱼已经睡了一觉,她下意识看了眼外头的天色,“怎么这么晚?”
“事情有些多,吵到你了?”
白羡鱼摇摇头,给他挪了挪位置。
谢行蕴换上寝衣睡在她身侧,拥着她的腰,薄唇贴着她的后颈,“今日回府可开心?”
“开心。”
白羡鱼从镇国将军府回来,补觉补了两个多时辰,方才又睡了不知多久,这会倒是精神起来了,“明明只有几日,可我感觉似乎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。”
谢行蕴顿了一会儿,用手肘撑起身体,目光宠溺地望着她,“你要是想见他们就告诉我。”
白羡鱼眼睛一亮,“想见就能见到吗?”
“按规矩是不行的。”他懒洋洋地挑眉,“但我可以想办法偷偷带你出去。”
白羡鱼目光灼灼。
随即眼睫被轻轻吻了下,温温热热的,如同她此刻的心情,像是被泡在了热水里,浑身都暖洋洋的。
他并不是个守规矩的人,当初也和她说过,不想坐这个帝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