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轻时重。
白羡鱼一僵,虽然没有转身,耳朵尖却红的彻底,一直到耳后根。
即使她现在记忆絮乱,他也不想逆着她。
“在这等我,我去去就来。”
白羡鱼红着脸低头,小声嗯了声。
……
谢行蕴走后。
白羡鱼深呼吸了几次,可是这样脸上的温度还是居高不下,像只煮熟的虾。
谢行蕴今天好温柔。
她有些开心,抬起头的时候,眼前出现了一个白发飘飘的僧人。
不知道在她面前站了多久。
白羡鱼怔愣了下,眉梢微蹙,“师父,有什么事情吗?”
这人好古怪。
进人院子也不说一声,但一看就是和尚,看起来十分清心寡欲,却有一头长发。
长得也怪好看的。
白羡鱼看着他朝着自己走过来,步调平缓。
没过几秒,他就走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师父为什么留着长发?”她脱口而出,接着自己都皱了下眉。
喻禅眸色清浅,“就这么好奇?”
白羡鱼觉得他的语气熟稔地像是故人间的对话。
“这个问题……你已经问过我三次了。”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