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将至,山风更肆虐了些,将白羡鱼的鬓发扬起。
她的话一字不漏地传入谢行蕴的耳中。
“不要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。”
他看着她松开手,药膏掉在地上,房门在下一秒被合上。
半晌。
等到房间里烛光摇曳。
谢行蕴才从黑暗之中走出来。
他在白羡鱼的门前沉默地站了会儿,将这些东西捡起,带着薄茧的指腹细致又缓慢地擦去上面的灰,重新放在了她的窗前。
眼神沉的像是一滩死水。
“手不痛吗?”
里面没有声音,里面的人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。
谢行蕴心脏微缩,熟悉的细密的疼缓缓侵蚀四肢百骸。
“那天的话你还没有听完。”
将一切解释清楚,或许还有机会。
“你要是不出来,我就在这等到你出来为止。”
他等不及了。
白羡鱼终于出声,有些无奈,“你有什么话我们就隔着门说吧。”
“我想当面和你说。”
白羡鱼不耐烦道:“不想说就算了。”
那边沉默了一会儿。
“隔墙有耳。”谢行蕴道:“你也不想被人知道我们之前的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