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外袍上檀香味还是很淡的,可是放置里衣的这里,男人身上好闻的檀香味扑面而来,白羡鱼摸了摸鼻子,拿起一件干净的里衣关上了衣橱的门。
“给你。”
女孩的手长得很好看,纤细柔嫩,指节上覆着淡淡樱色。
谢行蕴看了眼她的手,才慢悠悠地接过了里衣。
白羡鱼怀里抱着刚才准备给他换上的袍子,见他接过,转过了身,“那你换衣服吧,换好了告诉我。”
后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还有衣服被搭在椅子上的声音。
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了,白羡鱼半侧过头问,“好了吗?”
一双手从她身后搂过。
白羡鱼愣了下,后背抵上男人因为高烧而滚烫如火炉的结实胸膛,她甚至能感觉到谢行蕴内衬的带子还未系紧,阳刚的,独属于他的气息将她团团围住。
而他小麦色的手臂穿过她腰间两侧。
她手指微顿,耳朵开始泛红,正要往前远离,忽的,手里一空。
再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袍子,已经被谢行蕴拿走了。
后面的气息也退去,白羡鱼转过身,抬头看向高大的男人,“你……”
谢行蕴面色平静地拿过衣袍,好像刚才的动作再正常不过。
“我什么?”
白羡鱼见他这么淡然,有一瞬间以为是自己大惊小怪了。
于是她道:“没什么。”
谢行蕴瞥她一眼,“帮我系?”
白羡鱼哦了声,上前一步,抓着内衬上的带子系好,又把袍子给他穿好,笑道:“好了,这样用膳的时候就不会冷了。”
谢行蕴眉目缱绻地嗯了声。
到了桌上,鉴于他是病患,白羡鱼给他盛了饭,摆在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