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先告辞了,既然谢行蕴没有继续发高烧。”
“好。”
白羡鱼告别了果盈,推开门,就见萧正悻悻地站在院内,一脸心虚。
她感觉自己的腰隐隐作痛,“你不是说谢行蕴又发高烧了吗?”
萧正“啊”了声,奇怪道:“我出去扫地之前公子还在发高烧,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降下来了。”
白羡鱼淡道:“你家小侯爷发烧,你不叫人照顾他,自己去扫地?”
少年一噎。
白羡鱼轻叹了声,算了,人家本来就是一伙的,萧正反正做什么都不会做对谢行蕴有弊的事情。
两人快步走到了府门,那里,一道颀长的身影被月色拉的很长,寂寥又温暖。
白羡鱼嘴角缓缓扬起笑,“哥哥。”
白景渊浅应了声,接着一个脑袋忽然从府门右边冒出来,“妹妹!”
“四哥。”
白锦言做西子捧心状,委屈巴巴地看着白羡鱼,“这侯府有什么好玩的,你都在这待一天了,来来来,快来让哥哥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。”
“我好的差不多了,四哥,你明早还要去书院,怎么也和三哥一块来了。”白羡鱼怕被他们看出什么,悄悄看了眼自己的衣裙。
白锦言上前几步道:“三哥下午派人来接你,但迟迟没有到家,我便和三哥一起出来寻你,这一路从白马驿寻到这里,看到绿珠站在门口,这才停下。”
白羡鱼心里暖暖的,笑道:“哥哥真好。”
这笑得,白锦言顿时一颗心都被融化了,连白景渊脸上都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走走走,早点回家去,小姑娘不能晚睡。”白锦言熟练地握住白羡鱼的手,搓了搓,很快冰冷的手就暖和了起来。
白景渊似是想问什么,但扫了眼周围,没有说话。
绿珠连忙放下矮凳,扶着白羡鱼坐了上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