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吗?
她太心急了,应该再等一会儿的!
谢行蕴放在唇边的茶水停了许久,在看到白羡鱼下腰,细白的脖子仰低,台下传来的一阵惊叹唏嘘声时,杯子边缘迅速起了裂痕,瞬间化为齑粉,滚烫的茶水浇在了桌子上,他原本握着茶杯的手收成拳,眸色深沉如浓墨。
白羡鱼跳完,脸上的绯红热意更甚,不知道是热出来的还是如何。
武宣帝露出赞赏的目光,“不错,宁儿和白羡鱼一会都有赏!”
李长宁气得只说了句:“多谢父皇。”
就怒气冲冲地下了台。
白羡鱼身子有些晃,可还是找到了路,对着武宣帝和上席面一众人福了个身。
……
坐在自己的席上,李长宁恶狠狠地瞪了白羡鱼一眼,又把巧儿叫了过来,“你去,再给白羡鱼下两包!”
巧儿应了声,马上就去了。
白羡鱼乖乖巧巧地坐在那,目不斜视,只瞧着眼前的糕点发呆。
巧儿见状,拿着手里的金线包边托盘走近,“姑娘,这茶水冷了,您要的……烧酒来了,奴婢给您换上吧。”
白羡鱼未说话,巧儿只当她是什么都已经听不进去了,话都是说给旁边的人听的,她立刻便麻溜地换了。
换好之后巧儿没有走,而是又盯着白羡鱼晃晃悠悠地喝了下去,才安了心回去禀报。
这一回,李长宁可谓把平生最久的耐心都用上了。
等到白羡鱼猛地站起身往后走,李长宁才惊喜动身,她正愁该怎么把她叫走呢,这下她自己起身了,这不就是上天给的机会!
刚才让她出尽了风头,再过一会儿,白羡鱼就会名节尽毁!
李长宁咬牙道:“是你逼我的,本想让你失个态解解气便罢了,倒没想到你运气还不错,竟叫你躲过了!”
“这一回,我看你怎么躲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