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动作麻利的一刀砍断了钥匙,马上就要踹开门的时候,里面却传来了一声最熟悉不过的声音!
“父皇,母后,救我!!”
“宁儿!”
安贵妃脸色大变,立刻喝道:“都给我把眼睛闭上!今日一事若是有人传出去,我绝对饶不了你们!”
“是……”
武宣帝的脸已经黑成了煤炭,怒气冲冲地道:“李长宁!你不在宴上跑来这里和男子私会?真是好大的本事!”
李长宁连忙把衣服给穿好,哭哭啼啼地打开门,噗通一声跪下,“父皇,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!是有人陷害儿臣!”
安贵妃也立刻跪下,“皇上,您莫着急,这肯定是有人陷害咱们宁儿,刚才这锁是从外面锁上的,况且我们宁儿怎么会瞧得上这样的男子!”
武宣帝的脸黑沉无比,“你岂知她是不是自导自演,若不是你说想看热闹,要朕一同来看看。这等丑事又怎会被当场撞破!说不定,这还不是第一次!”
李长宁心神皆颤连连磕头,额头上立刻见了血,“父皇……父皇我不是……我是被陷害的,是白羡鱼!”
武宣帝眯起眼,“你说谁?”
……
宴会中酒过中旬,谢行蕴站在行廊中,环抱着长臂,曲腿靠在柱上。
白羡鱼就站在他的正前方,微歪了下头,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来,“还好我早有准备,不然还真得被她害惨了。”
谢行蕴好整以暇地瞥了眼簪子暗扣当中清亮的一抹颜色。
“……云香?”
“嗯。”白羡鱼凝视着里面微微晃动的液体,“准确的来说是稀释过了的云香。”
谢行蕴摸了摸下巴,“你想喝了,直接装醉?”
“即使这么一点也可以营造醉狠了的假象,这云香是安贵妃用来争宠用的,断不会拿到台面上来说,不然像武宣帝这样多疑的人,肯定会联想到她从前使过的手段。”白羡鱼分析道:“就是醉了出宫殿会有点麻烦……你能帮我告诉姬霜一声吗?”
不真醉的话,怕是瞒不过去。
她要是醉了,那丫鬟说给旁人听的那些自以为可以洗清嫌疑的话,倒是成了她的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