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就主动往外走,莫临渊看着她的背影,自嘲地笑了笑。
这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她说出来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,从前他听那些女子说怕黑,怕血,只会觉得矫情,可到了白羡鱼这里,竟忍不住地想要对她好。
他从未见过像白羡鱼这样能轻而易举地牵动他心绪的女子。
她仿佛天生就能让男人产生保护欲和独占欲。
让她难过,天理难容。
白羡鱼一个人走了一会儿,没看到人跟上来,于是侧头,“怎么不走了?”
莫临渊笑笑,“来了。”
两人出了竹林,就在寺前坐着下了盘棋,下完棋之后天色就黑了。
今日也无事发生。
还有八日,不知道那人会在什么时候动手。
白羡鱼一看到天色暗了,就起身,松了口气道:“刚才又逛了圈,感觉好累,我先走了。”
她理由都没有换一个,可莫临渊还体贴道:“我等会让人过去给你捶捶肩?”
白羡鱼说的就是借口,其实也不是很累,“不用了,我自己躺回就好。”
“好,那明日见。”
“明日见。”
白羡鱼到了别,看了眼山下,想了想还是不坐马车回府了,来回奔波也挺麻烦的,反正厢房都准备好了,她只管住就行。
这些天大相国寺的防守还是很严密的,周围都有侍卫守着,白羡鱼就让白离去府上,让绿珠给她挑几身衣裳带过来,也方便换洗,明日出游也不用穿着寺里专门给香客准备的素袍。
用完晚膳后,白羡鱼叫人抬了水来,这厢房里面就有盥室,不过就是少了人伺候,她解开衣裳,把寝衣挂在一旁的实木博古架上,试了试水温,就躺进了木桶。
虽然觉得不是很累,可被温暖的水温包裹着,白羡鱼不自觉地涌上一股子倦意。
她泡了许久,眼皮渐渐阖上,身子的逐渐下滑,就在鼻子即将浸入水中的时候,有人扶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往上提。
当水到她的锁骨时,那双手又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