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就出去了,难怪把人家姑娘给吓跑了。
她一时好玩心上头,伸出手把谢行蕴的衣襟扯乱,还把他的系带给解开了一点,松松垮垮的里衣露出来些许。
谢行蕴好整以暇地盯着她作乱的小手,眸间满是宠溺。
白羡鱼带着点小小的报复心理,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,“这样出去,保管明天你这风流浪子的名头就能传遍整座京都。”
谢行蕴笑了笑,“嗯。”
“到时候你讨不着媳妇可别怪我。”白羡鱼满意地收回手。
谢行蕴往她坐的椅子旁边一靠,墨发挂了几缕在她洁白的裙摆上,略显怅惘:“不怪你,媳妇跑了都怪我。”
白羡鱼:“……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两层意思呢?”
“一层意思。”谢行蕴侧头,侧脸轮廓完美,“我的夫人只会是你。”
空气忽然安静。
白羡鱼忽略到投掷在自己身上的那道视线。
两人没说几句,就有一道脚步声传来。
白羡鱼提醒他,“该你出场了。”
谢行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袍子,挑了挑眉迈步走出去。
他走出去没有多久,就有个女子的声音响起,颇为好听。
白羡鱼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,窗棂的日光洒在她的脸上,静谧又美好。
这个女子穿着一身木楹花刺绣衣面,发髻饱满显得乌发靓丽,小家碧玉的长相,说起话来也柔,“小侯爷,臣女孟馥。”
临川孟氏出了许多太傅,祖上也多有帝王之师,因此孟氏女从小受到的教育就非寻常人家能够比拟,每当有孟家女及笄,便有许多王侯贵族前去提亲。
这孟馥便是孟家的嫡女。
谢行蕴道:“坐。”
孟馥一直低着眼,未曾抬头,闻言也只是就近坐下,可脸颊上的红晕却一直不曾消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