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蕴吻了吻她的小腿,将她拽了过来,“别紧张。”
……
醒来之后,谢行蕴又沐浴了一次。
鼻间若有若无的香味提醒他,又回到了现实,他闭上眼。
赌书消得泼茶香,当时只道是寻常。
小鱼儿怕他是正常的,求不得,爱别离,纵然他可以随时去见她,可他还是快要思念成疾。
他迫切地想要她爱他。
不顾一切地将她困在身边,成了他每个夜晚都要竭力克制的想法,像是疯长的藤蔓,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,尖刺扎入骨血。
……
卢溪心事重重地走在街上,身旁的婢女给她掌灯,路过一座茶楼时,里头传来一个女子羡慕的声音。
“若我是白羡鱼就好了,小侯爷就能为我冲冠一怒为红颜!”
“……真的假的呀,我都听好些人说了。”
“肯定是真的啊,瞧见日你是没瞧着,可我瞧得清清楚楚,那分明就是镇北侯府的小侯爷!”
卢溪脚步一顿,愕然道:“你去打听打听他们在说什么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婢女走进问了两人一些话,那两人还朝卢溪看了一眼,继而和婢女说了什么。
婢女眼睛瞪圆,小跑着过来禀告,“小姐,他们说的是小侯爷和白家的白羡鱼。”
卢溪回忆起那日在布艺坊的惊鸿一瞥,心里的危机感顿时浮现,“说的什么?”
婢女简单将她从两人口中听到的话转述了一遍。
卢溪虽然早有准备,可真真切切听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。
“小姐!”婢女赶紧扶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