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羡鱼瞥了一眼正斗棋的家中侍卫,心道一定得让他们对她刮目相看。
她琴棋书画,就棋差了一点。正好有时间,那就练练。
萧正摆好了棋盘,和白羡鱼下了一局,摸摸她的底子。
谢行蕴听到了白羡鱼的声音,找了个借口出去。
那群男人中间已经没有她的身影了,她现在正坐在萧正对面,指间夹着一颗白色的棋子。
少女撑着下巴,精致的脸蛋明艳动人,手比棋子还要白腻。
少年则是端正地坐着。
他凝视了他们一会儿,最后转身回了房间。
……
后来两日,白羡鱼可谓是个听话的好学生,因为船上没有棋谱,萧正就用纸和笔给她画出来。
白羡鱼一有时间就会拿着看,喝茶的时候都不忘瞥两眼。
不懂的地方,她会趁着萧正跟着谢行蕴来他们船上的时候问。
这天下午,白羡鱼对着一个失传已久的残谱陷入了深思,怎么都推导不出黑子的下一步会落在哪里。
谢行蕴过来的时候,黑靴刚踩在船板上,身旁就传来一阵月季花香。
白羡鱼凑到萧正旁边,“你看看这个,昨晚我想了一晚上,觉都没有睡好,为什么他这个子要落在这里?”
萧正已经习以为常了,看了一眼,皱眉深思了一会儿,还没有想出答案,就感受到一道视线落在他的身上。
谢行蕴神色淡然,看不出异常。
萧正沉吟了两下,把这张谱子交给白羡鱼,“容我想想,这也是我凭记忆画出来的,有点忘了。”
“好。”白羡鱼继续研究去了。
萧正没跟着谢行蕴走,他的活由白离接替了。
本来两个人就是同行,倒也不用磨合什么,谢行蕴以及白景渊都没有说什么,萧正就当默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