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承认?哼,容不得她不承认。”
许茂平冷哼了一声,“我当年和你娘,不就是这么成事的?”
余伯泉眼睛一亮,“孩儿知道了。”
……
那头,绿珠送走了前来看望的老夫人和余凤艳,把门给关上。
这屋子不大,但东西都是崭新的,胜在一个干净。
“小姐,您还是觉得心口痛吗?”她担忧地去拧了块毛巾,给白羡鱼擦了擦汗。
“偶尔。”
“可是刚才大夫说了,您的身体很健康,没有发现任何异常,会不会是最近没有休息好的缘故?船上颠簸,或许睡个几天就好了。”
白羡鱼却瞧着院口的那棵树发愣。
为什么会心痛。
为什么只在谢行蕴离开的时候,就会心痛。
这样的感觉其实对她而言很熟悉,曾经她热烈地喜欢谢行蕴的时候,也曾这样患得患失,看到他离去,心脏就会忍不住一缩。
现在大夫的话,更是让她不得不面对,她可能,真的又对谢行蕴动心了。
“小姐,若是您不舒服的厉害,奴婢现在就去告诉白离,让他去请全梁州最厉害的大夫。”
方才情况急,便只请了个最近的大夫。
白羡鱼沉默了一会儿,“不用了。”
*
傍晚,因为白羡鱼远道而来,又赶上了梁州城的庙会,因此余府上下一行人便尽数出动,陪着她游玩。
白羡鱼为了省去一些麻烦,戴上了锥帽。
许茂平和余伯泉对视一眼,后者立刻走到众人前面,笑道:“表妹来了咱们梁州,怎么能不看看咱们梁州的山水呢?咱们梁州的山水可是整个大夔闻名的,不如这样,我们现在一道去划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