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知柔怔愣几秒,才低头,动作僵硬地下床,身上的痕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尤为明显。
一些地方甚至让她痛到几乎麻木,可是她却不敢停下动作。
她怕她一停会惹的他更不高兴。
白景渊也起身,穿上了衣服。
秦知柔勉强给自己穿好衣服,手指在身体两侧微微蜷起,“我爹的事……”
“与我何干?”
白景渊的声音格外冷漠。
秦知柔脸色顿时惨白。
“可是我们已经……”
白景渊却扯了个弧度,语调阴沉道:“所以,是我逼你的?”
秦知柔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结果,一时间头脑发懵。
“来人!”
她怔愣在原地,定定地瞧着白景渊。
门很快被推开,几个侍卫进来,震惊地扫了一圈房间内。
接着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景渊和秦知柔。
白景渊面色如常,“将她带走。”
*
“小姐,奴婢昨夜用了你说的那种香料,睡得好舒服啊。”
绿珠手里端着一碗浓汤,“没有你说的比较奇怪的梦呀。”
白羡鱼坐在椅子上,手撑着下巴,略有些疑惑,“没有梦到什么比较……特别的东西?”
“嗯……倒是梦到了奴婢的爹娘,还梦到了奴婢的哥哥娶了妻子,说是特别是因为这梦境尤其的真实,要不是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,奴婢还以为自己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