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渊皱眉问:“既然绿珠和小鱼儿中的是同一种,绿珠的解不了,小鱼儿又是如何解开的?”
白离一愣,显然没有发现这一点。
对啊。
他那日几乎找遍了全城有名的大夫询问,可都没法子,绿珠冷水中坐了一天一夜方才好,现在还发起了烧!
小姐的身子骨还没有绿珠的好,要是她也用其他方式降火的话,那第二天怎么会气色那么红润?
他回忆的功夫,白景渊的脸色已经黑了,“带我去见谢行蕴!”
“是!”
……
深夜,白景渊坐着马车去了谢行蕴住的客栈。
在榻上休息的谢行蕴睁开眼睛,看向门外。
白景渊上了楼,就看到走廊处长身玉立的少年,他穿着白色的寝衣和黑靴,眉眼散漫,像是在等人。
他眯了眯眸子,“你知道我会来?”
谢行蕴淡淡道:“猜的。”
“你帮她的?”
谢行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点了点头。
白景渊朝他迈出步子。
谢行蕴补充了句,“没有到那一步。”
但除了那一步,其余的倒也没什么区别了。
白景渊缓缓握紧拳头,他虽知此事不能怪谢行蕴,但想到小鱼儿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了亲密接触,他的拳头就有些痒。
“小鱼儿同意的?”
谢行蕴想到那夜的白羡鱼的样子,轻点了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