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蕴脸上的笑意半点未减,反而越发宠溺了,缓声诱哄道:“那你要不要再咬一口出气?”
白羡鱼算是看明白了。
不管她咬他还是亲他,爽的人都是他。
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谢行蕴有这种特殊的癖好。
“不……”
话没说完,门就被敲了两下。
“公子,您要的坐垫来了。”
管家低着头不敢多看,随即他听到了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。
这才抬头,目不斜视地将坐垫递给谢行蕴。
谢行蕴接过坐垫,亲自给旁边的座椅安好,这才看了眼白羡鱼,目光深邃:“坐着。”
白羡鱼刚才反应地很快,几乎是立刻就松了手,谢行蕴也没有阻止,因此就算是管家抬头了也看不到什么。
她刚才短暂地挨了一下椅子,确实觉得有些凉,冷了一晚上的木椅,现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,寒意凝结,更是有些不自在。
不过谢行蕴应当是感受不到这些的,她身子骨弱,但是他身体很好,那样硌牙的糕点他都能面不改色地跟吃包子似的咬开,这点寒冷压根就不算什么吧。
可他还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。
白羡鱼坐下去,方才被他占便宜的事情也抛之脑后,他真的很喜欢她。
这个认知让她心头微暖,似乎对他的抗拒少了一点,喜欢则又深了一些。
管家点点头没有出去,而是一直站在原地待命。
他们两人倒是淡定,仿佛刚才接吻的不是他们一样。谷遇的眉头却是在他们两人抱在一起的时候开始就没有松开过。
他最近一次和白羡鱼见面是在她晕船的那天,那天谢行蕴把他抓了过去,让他给白羡鱼开晕船的药。
那时候的白羡鱼似乎还是不冷不热的,换作是旁的女子得了谢行蕴这样的悉心照顾,早就小鹿乱撞,芳心暗许了吧,白羡鱼当时除了脸上似乎有些看不太分明的动容之外也并无其他。
现在距离那时候不过短短一个月,两人的关系就突飞猛进到这个地步,白羡鱼方才的神情,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她有多害羞,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推开过谢行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