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正大光明的进去,以免打草惊蛇。
可白羡鱼即便知道了凶手便是那个温婉的女子,却也害怕不起来。
白离点头称是。
郡守府。
白羡鱼这里有了进展的同时,谢行蕴那端同样也审地差不多了。
白景渊看着跪倒一片的人,心里颇为诧异,梁州距离京都十万八千里,便是他到了这里,也没有什么可用之人,全是家中带来的亲信。
谢行蕴才中了状元,仕途尚未开始多久,居然连这梁州城都伸的了手了。
这个看起来散漫的少年,做起事来倒是雷厉风行且狠辣,一日功夫便找到了当年涉及此案的人员,他本以为像他这样的高门贵子兴许下不了手,可没有想到谢行蕴上来便是用刑。
不消两个时辰,这正堂当中便已洗了两回,即便干净,浓重的血腥味也让人不寒而栗。
这样的效果也出乎白景渊意料地好。
谢行蕴微抿了口茶,淡道:“说完了。”
“说完了,说完了!”
“大人饶命,小的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啊!”
少年面不改色,“带下去画押。”
萧正抱拳:“是。”
白羡鱼这回没有走正门,而是走的后门,自然也就不用路过正堂,将黄江海安置好之后,她找来了白离。
白离在她面前弯身道:“小姐有何吩咐?”
“江淮瑜是瑞州人,你去打听打听,瑞州有哪些有关溺水之人不得投胎的传说。”白羡鱼思考两秒,“类似于那日渔夫说的话,顺便告诉萧正,让他也一块找吧。”
告诉了萧正就意味着告诉了谢行蕴,谢行蕴那般聪颖,定知道她想要做什么。
多些人也可以尽快缩短时间。
白离恭敬点点头,“是,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