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氏只能等着。
以及到了下午,烈日好似也被这雨浇凉了,透过云层,只留下个朦胧的日影。
迟迟没有消息,谢行蕴的手下一个个来禀报。
“公子,我负责的区域已经排查完毕,没有发现!”
“公子,我也没有!”
谢行蕴看上去并不着急,白羡鱼倒是从他怀里掏出了舆图,仔仔细细地看起来。
这里的位置本就不宽敞,萧正和白离当着两个主子的面,难得和谐共处了一会儿。
“你说,这海氏仅仅凭借一块玉佩就认定了是江淮瑜,要是不是呢?”
白离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闻言思索了下道:“若不是,那才是人间惨案。”
海氏一直聚精会神,生怕错漏了什么消息,因此也听到了两人的话,她没有激动,反而镇定道:“不可能不是。”
所有人都以为他温润如玉,气质若松,两袖清风。
实际的他比表面的可怕的多。
萧正摸了摸鼻子,干笑道:“不好意思啊。”
海氏像是嗤了声,“如果他就是凶手,你们是不是觉得他是因为喜欢我姐姐,所以才这样做的?”
白离疑惑地看向她,白羡鱼也朝她投去眼神。
海氏却笑,神秘又带着几分诡异,“不是,他喜欢的也不是我姐姐。”
几人瞬间寒毛直竖。
“我也以为他喜欢的是我姐姐。一直这么以为。”海氏看着自己沾了泥点的绣鞋,唇边笑意扩大,“可是啊,我昨天在我们的寝房看到了一样东西,那是一副我从没有见过的画,江淮瑜把它藏在暗格里,那叫一个宝贝,可是那画上的人啊,不是我姐姐。”
那女孩不过豆蔻之年,却也长得十分相似。
真可笑啊。她甚至都有点好奇,那画上的女子到底是谁,能让江淮瑜疯魔至此。
怕是早已不在人世,所以他才这么丧心病狂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