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蕴笑地有些痞,咬了之后似乎觉得自己过分,又俯身吻了吻,烫地她蜷起了手指。
“不是不给你摸,现在不方便,不过要是你很想,我们可以找个林子……”
“不摸不摸!”白羡鱼耳朵羞红了,忙收回手指转身,顺带捂住他的嘴,谢行蕴不置可否地一笑。
他吻了吻她的发顶,“害羞什么,我迟早是你夫君。”
明明是她喊了很久的两个字,可每次听谢行蕴说出来,就有种说不出的蛊惑,像是一步一步诱人陷落,而他像是猎人,渐次逼近。
郁郁葱葱的山林间,红鬓烈马疾驰。
白羡鱼因为刚才情不自禁的举动,薄薄的脸皮火烧一样,要是谢行蕴没有抓住她的手,那她的手指都不知道滑到哪里去。
她越想越不自在,两只手互相揉搓了下,顿时绯红一片。
忽地耳垂氲上一层热气,男人低哑的声音从后传来,“要不要换个姿势?”
白羡鱼还没有想清楚骑马赶路还能换什么姿势,谢行蕴就单手将她翻了个面!
她顿时懵了,手足无措地把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。
这样一来,两人就是面对面了。
马儿的速度半分未减,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出山崖。
白羡鱼脸色爆红,一把把谢行蕴的脖子给勒住,都不敢看他戏谑的表情,身子也不知道是害怕的发抖还是被马儿颠簸着抖的,“你干嘛!”
谢行蕴看她颤巍巍地抱着他,馨香柔软的身子贴过来,薄唇微扯,“什么时候不害羞了,什么时候给你翻过去。”
白羡鱼头一回发现,谢行蕴的笑容也可以蔫坏蔫坏的,倒是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模样,可是这样一来,她更加不好意思了。
明明两人的衣衫完好,骏马奔驰下的凉风瑟瑟,可衣襟的摩擦处像是着了火,只需要一点火星子,就能将两个人都点燃。
白羡鱼努力忽视掉这样的感觉,可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。
她愕然地瞪大眼,“你……”
谢行蕴捂唇咳嗽了声,白羡鱼发现他的耳根子也红了,她更懵了,连男人什么时候把她翻过去的时候都不知道。
待她转身过去,谢行蕴方才吐出一口浊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