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俯身凑过来吻了下她的额头,温声说:“不过是有些触景生情,不必记挂在心上。”
现在的局势尚且安稳,没有发生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,白羡鱼勉强接受了这个回答,又不放心地道:“要是有什么事,你都要和我说,不许再瞒着我了,好吗?”
少女柳眉微聚,漂亮的眸子似是一汪清泉,里面倒映出他的影子。
谢行蕴心中一动,揽她入怀,手指轻弹了弹她的鼻子,戏谑道:“瞒你作甚?我听谷遇说人在成婚前都会有些焦虑,小鱼儿这是提前了?”
白羡鱼被调侃地脸热,不轻不重地推了他一下,“我才没有提前!”
“这样啊。”他尾调拖长,手不知何时扣住了她纤白的脖子,“可是我焦虑了。”
白羡鱼疑惑地“啊”了一声,“你焦虑什么?”
在成婚之前有太多变数,尤其是那封信上的内容,昭示了事态已经隐隐失去控制。
无数人都在打她的主意,她转变太快,让他庆幸之余又有一丝不安。
她冷漠拒绝的话犹言在耳。
谢行蕴敛着眼眸,粗粝的指腹极重地摩挲她的唇瓣,嗓音沉地让人心颤,“小鱼儿。”
白羡鱼轻碰了下他的手指,像是一个轻吻。
谢行蕴骤然摁住她的手,置放在她头顶,倾身咬上她娇艳欲滴的唇,手臂肌肉迸起,好似极为用力地在控制,可出手还是失了轻重。
白羡鱼被吻地不知今夕是何年,娇喘微微。
这时,男人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道:“我想要你。”
白羡鱼霎时清醒了,瞪大眼看着床边的男人,“你,你说什么?”
谢行蕴松了松手,“没什么。”
白羡鱼心脏跳地极快,一下一下像是要穿透胸腔。
“好好休息。”谢行蕴恢复了常态,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小腿,帮她褪去鞋袜,“我让人送水来,这两天辛苦了。”
“好。”白羡鱼有些慌乱地避开他的眼神,“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谢行蕴缓声道:“养养精神,水路劳累,不比这里好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