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羡鱼别开眼,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谢行蕴不疑有他,把她放在地上,亲自解开了她的披风,雪白的寝衣月华逐光,少女亭亭玉立,已经是个大姑娘了。
他英挺的眉眼倒映下一道阴影,显得眸色更深,深邃的目光自她身上快速掠过,呼吸加快了些许。
她似乎有些倦意,背对着他上了榻,腰肢显得更细。
谢行蕴猛然转身,喉结微滚,“我走了。”
白羡鱼侧着身子看他,半阖着眼不说话。
谢行蕴往前走了两步,身后倏忽传来一道声音,“不走,行吗?”
白羡鱼咬了咬唇,问出这句话之后,在无人看到的角落,她的耳后根已经红了。
男人沉默的几个瞬息里,她心跳如擂鼓,仿佛下一秒就要从胸腔中跳出来,紧张的手心出了汗。
又过了一会儿,白羡鱼垂下了眼帘,“我随便说说的。”
她侧了侧身,背对着谢行蕴,可耳朵又忍不住听他的动静。
但没过多久,脚步声就响起,白羡鱼心头一跳,可却发现脚步声是朝外走的,她有些失望地闭上眼睛。
门被阖上的那一刻,白羡鱼有些委屈地从床上坐起来,心脏微微抽痛。
半刻钟后,她准备躺下,却有人破窗而入。
白羡鱼一惊,身子转到一半,便被一个冰冷的胸膛纳入,“谢行蕴?”
谢行蕴哑声道:“是我,睡觉。”
白羡鱼有点高兴,看向他的眼眸波光潋滟,“你刚才干嘛去了?我还以为你生气了。”
“生气?”谢行蕴似乎对她的这种想法很是费解,反而调侃道:“若不是担心你生气,我便直接上榻了。”
“我为什么会生气,是我让你留下来的,你留下来就好了呀。”白羡鱼在他怀里转身,面对着他,唇角止不住地往上扬。
谢行蕴凑至她耳边,吐纳的滚烫气息片刻就让她有些腿软,“当然是怕我不规矩,闹得你生气。”
他说完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