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是喜欢的紧。
谢行蕴嗅着她的发香,察觉到她情绪有些不对,缓声问,“怎么了?”
白羡鱼想念他的怀抱,舍不得松开一点,“没什么。”
话说出口,居然有些委屈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为何就患上了这心疾。
明明是即将大喜的日子。
这样强烈的疼痛,让她慌乱不安,可又舍不得让他担心。
“谷遇找到了吗?”白羡鱼微微抽了抽鼻子。
谷遇找到了,正好可以再问问他这心疾的事情。
“尚未。”谢行蕴将她抱进去,“抵达南诏还需些时日。”
南诏地界并不小,要寻人,也得耗费些时日。
白羡鱼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心口,虽然现在缓解了,可不知道下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,现如今大夔医术最为高明之人都被她请了个遍,却还是一筹莫展。
谢行蕴坐在她右侧,白羡鱼心里装着事,挪动双腿趴在了他结实的胸膛前,两条藕臂在他颈后交握。
她能听到他加速的心跳,感受到与她截然不同的,男人有力跳动的脉搏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白羡鱼感觉浑身舒畅,像是每一寸骨头都泡在了温水里,舒服地她想要叹息。
谢行蕴凑到她耳边,嗓音低沉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白羡鱼摇摇头,却小声问,“你今天能留下来陪我吗?”
少女的声音像是在蜜罐里浸透了,令人无法拒绝。
谢行蕴一怔,挑唇笑道:“想我留下来陪你?”
“嗯。”
“好。”谢行蕴回答的果断,唇上挂着一丝弧度,“不过……”
白羡鱼心头一紧,“不过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