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白离来了!”绿珠高兴道。
白羡鱼微微一振,看向小跑到面前的青年,“谢行蕴那怎么样了?”
白离言简意赅,“小侯爷先是被三公子叫去聊了一会儿,接着三公子走了,大公子又去了,再然后是二公子,四公子好像也想去放狠话,可是被三公子拎走了。”
白羡鱼理了理顺序,有点着急,“他们有没有对他做什么?”
“没有做什么,看上去就是简单的男人之间的对话。”白离挠挠头,“可是这一次小侯爷的带来的东西还是被原封不动地送回去了。”
在亲事定下来之前,哥哥们是不会收这些东西的,白羡鱼对此早有心理准备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绿珠笑笑道:“小姐放心,公子们如今这样也只是舍不得小姐嫁人,照奴婢看,几位公子找小侯爷聊天已经是在逐渐接受了。”
便是局外人也看得清,公子几个把小姐当成掌上明珠,若是小姐真心喜欢小侯爷,他们是断不会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情的。
“希望如此。”白羡鱼有些恹恹的,最近她的眼皮老是跳,像是很快就要发生什么不妙的事情一般。
“小侯爷家世背景是复杂了些,有些事情不谈好,那小姐嫁过去恐怕会受委屈,老夫人已经离府,总不能让小姐您和谢家那边谈,这几天兴许只是公子他们在考验小侯爷呢。”
白羡鱼颔首,“嗯。”
说完,她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心口。
绿珠一看,立刻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玉瓶,急道:“小姐是不是心口又痛了?”
细细密密的绞痛缠绕而上,像是带刺的月季绕着血肉攀爬,刺痛微痒,还有种说不明白的感觉蔓延至全身。
白羡鱼眼前闪过一丝白光,猛烈的想要靠近……谢行蕴的情绪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。
她点了点头,绿珠忙把手心伸出来,将一颗黑色的丹药喂到了面色苍白的女孩嘴中。
这是那日傅院判离开的时候留下的药方,炼制成丹的效果更好,也方便携带。
白羡鱼这段时间不论去哪,都会带上一瓶。
白离看着白羡鱼的脸色越发苍白,声音凝重,“小姐,要不我们还是告诉公子他们吧,或许公子他们有法子呢?”
“若是没有呢。”白羡鱼被扶着在石椅上坐下,轻声道:“若是这是治不好的心疾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