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她并未学过这些,他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。
谢行蕴在她榻上寻了个位置坐着,两条长腿有些无处安放,“有没有为难你?”
“没有。”
白羡鱼从榻上站起,白皙的小腿和脚踝清瘦,坐在了斜倚在软榻的男人腿上。
谢行蕴腿部肌肉顿时绷紧,硬邦邦的,又像是烧烫了的铁石,从两人接触之地传至全身。
他松松握住她的腰,神色不明,声音像把小钩子,“嗯?”
白羡鱼背靠着他的胸膛,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着,细白的手指轻戳他的手臂,有一下没一下,“要是我让你在这留下来陪我,你会留下来吗?”
谢行蕴微躬着腰背,从后贴着她,哑声笑,“你想我搬来这?”
“嗯,不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他毫不犹豫,淡笑道:“我家小鱼儿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白羡鱼笑了声,“那住我隔壁院子?”
“好。”
后颈薄弱的皮肤被身后的男人用犬齿咬住,微微刺痛又带着些莫名的痒意,热意喷洒在她的脖颈处,很快通红一片,空气似乎都黏湿许多。
白羡鱼用手肘往后推了一下他,这下她感觉谢行蕴似乎更有劲了。
她默然,她好像也只是在他怀里坐了一下吧。
上辈子两人做过更亲密的事,也不见谢行蕴这么大反应的。
由着他咬了一会儿,在男人喘气的功夫,白羡鱼睁着一双水眸,透出淡淡埋怨,“别咬了,明日还要见嬷嬷的。”
谢行蕴大手贴在她的腹部,显然有些动情,他含住她的耳垂,“九月成婚确实晚了些……”
白羡鱼不大想听他说情话,打断道:“从长公主府到皇宫,这中间的距离确实远了点,就算以你的速度,也要早起半个多时辰吧?”
京都内不许纵马,谢行蕴若是要赶早朝,还得先入城。
谢行蕴轻描淡写,“不过是半个时辰,无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