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芸溪冷笑声,走到桌前唰唰开始写字,足足有一页纸。
她这才略微收拾下自己,换上衣服,拿着钥匙带上门走下去。
见到贝芸溪出来,贝母哆嗦着高兴地道:
“溪溪,我就知道你没有出去。”
“我天没亮就蹲守在这里了,孩子,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就说出来,别憋在心里,闷坏自己。”
来往都是单位里的人,贝母心慌就忍不住想将动静闹大一点,嗓门比往常要高,说的话也都是似是而非的。
“昨天送我去招待所的那位同志,瞧着不是能处的,人太傲气,咱们普通小户人家攀不上。”
“你是不知道啊,离开你视线后,他就将我往招待所一丢,啥也不管了。”
“得亏我不是农村的老太太,不然啥也不懂,被人骗了都不知道。”
贝芸溪就静静地听着她说话,也全然不管来往的人们。
“溪溪,这一次你一定要听爸妈的话,一门心思工作,拿到证再谈对象吧。正好这一年,爸妈给你寻摸个不错的对象。”
说了半天,贝母又绕到这个话题。
贝芸溪这才将纸条递过去。
虽然原主不在这具身体了,可是贝芸溪仍旧能够通过身体和思想的惯性,感知到其对各种人、事、物的看法和态度。
她怨恨养父母自私地将她跟他们的女儿调换了人生,却吝啬真诚相待。她不过是他们手里的棋子,如果不是她长得足够出众,或许压根活不到这么大。
她觉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,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。
所以,原主希望贝家人能够自食其果。
情感从来都不是逃脱罪责的保护伞!
贝母疑惑地接过来,越往下看面色越加难看,“你,你知道了?”
贝芸溪连头都没点,就静静地看向她。
贝母浑身冒着冷汗,神色哀求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