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粮食这么放着容易返潮生虫,得挨着墙多打几排架子,把粮食装到缸里才行。”
朱芸点点头:“我正好明天跟采购的说一声,买一批坛子、小水缸,摆放到厢房里,就说我研制下咸菜。”
“等逢集的时候,也参杂地买些,反正家里屋子多,谁能真挨个数少了几个?”
“还得买些蔬菜晾晒起来……”
褚申宇对这些并没有太大的感觉,就像是陪着媳妇玩过家家酒,纯粹哄人开心,“最近正是农忙的时候,我申请去各个公社维护农机,所以还能开半个月的车,每天我跟老乡兑换些粮食,保证给媳妇将地窖填满!”
每次兑换的不多,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,但是半个月下来能积攒不少东西。
朱芸看着他认真的样子,内心洋溢着感动。
这世上能有一个不问缘由,陪你疯陪你闹的人,太难的了,哪怕自己现在是他面前一块肥肉,那也值得他费心思的,不是吗?
谭嫂子已经隔着墙喊俩人了。
他们带上门去了隔壁。
因着明天要上班,又有着谭嫂子的管制,谭工遗憾地真跟褚申宇各喝了两盅酒,砸吧着嘴直嚷嚷着还没尝出味来。
褚申宇却笑着不接话,见朱芸吃饱了,谢过谭嫂子,开着车回家属院了。
上楼的时候,嗅着空气里浅浅的酒气,朱芸回过神来,低声认真地叮嘱道:“往后你喝酒不许开车,知道吗?”
褚申宇眸子晶亮地看着她,“知道,下不为例。我是有媳妇的人,得为自己的安全负责!”
进了门,他就迫不及待地拥抱着她,炽热的呼吸扫在她耳朵上,声音里带着丝醉意:“媳妇儿,我今天好开心……”
男人比二哈还热情,朱芸不是个能抗住诱惑的人,有如此男色在,还恨不得掏心掏肺对自己,她半推半就,让他将俩人的洞房花烛夜给补上。
褚申宇是摸车新手,一般刚拿到证的人,那股子跃跃欲试的劲头十足。大半个晚上他都在理论和实践里,摸索伺候媳妇的法子。
朱芸受不住他嘴里讲着理论,身体力行着实践,一本正经地耍流氓,对着他也是一阵咬和挠。
结果刺激得他抛弃理论,直奔实践而去!
终于心满意足地吃上了满汉豆腐宴,褚申宇是从里到外地神清气爽,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乖巧的媳妇儿,心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。
朱芸懒洋洋地睁开眼,没有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