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们平日里遇到小夏同志,也要对人多加照顾才是。
想到让小姑娘有如此遭遇的宋家人,他们忍不住又撇嘴道:
“宋家人也真是的,说人家夏昭芸同志将正主给推下楼梯,以他们家对待夏昭芸同志的劲,肯定见不得人好,若事情是真得,他们能不去报警?”
副院长点点头,“谁说不是呢?宋家那孩子那日也被送到医院了,摔得并不严重,就额头被磕破了层皮、手腕脱臼,其他的地方只几片青紫。”
“妇联同志们不已经辟谣了,说宋家那孩子是不小心自己摔下来的,并不是夏昭芸推的。”
“事实就是这样,只有自己摔下来的,会下意识收住力道、护住重要部位,身上的伤才轻微。”
大家啧啧道:“要我说呀,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,宋家的孩子竟然也是个心思毒的人。”
“不喜欢夏昭芸同志在家里,可以明说,谁还赖着不走?”
“偏偏陷害人家,扣个谋害妹妹心狠手辣、忘恩负义的恶毒名声,再将人扫地出门!”
“真当大家伙是傻子,任由他们说一是一了?”
讨论了会儿,夏昭芸身残志坚的事情,在演出结束之前竟然传了大半个礼堂!
柳明坤听到后,气得拳头紧握。
他们是调查过夏昭芸的,毕竟在见面之前他们听都没听过这丫头从哪里冒出来的。
可是他们掌握的资料中,夏昭芸就已经是个小可怜虫了,没想到她还能将可怜定义得更彻底!
他从来不知道,这个漂亮俏皮又多才多艺的小姑娘,竟然左耳右手都废了,要是他,不得颓废不能见人、暴躁得见人就刺?
下了舞台,夏昭芸手里捧着鲜花,已经不去关注最终评定结果了,勉强耐住性子配合王惠文几人演完戏。
姚云英、赵思恩搀扶着疼得脸色惨白几度昏厥的王惠文,奔向医院。
她叮嘱了众人几句,让她们不要放松警惕,时刻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,这是重中之重!
夏昭芸这才看向一直跟在她身旁的男人。
“天颢哥,您什么时候来的,吃过早饭了吗?”
后台只有化妆区域灯光明亮,其余的地方晕染在昏黄中,霍天颢上前一步紧挨着她,手立马跟她十指交握,那是一种格外缠绵暧昧的亲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