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力气大,将卞玉敏拉扯的踉踉跄跄,几句话的工夫俩人就进了屋,砰地一声关上门隔绝众人的窥探。
江子实将卞玉敏怀里的陶壶夺过来,放到桌子上,拎着她的手腕将人门咚了,火热的躯体贴上去,感受着少女玲珑香软的身段。
他捏着她的下巴暗哑道:
“玉敏,有些话我确实在大家伙儿面前说不出口。”
“我跟池芸儿是青梅竹马的关系,可这青梅竹马不见得能发展成男女关系。她从小娇滴滴的,我照顾她习惯了,真得将她当成妹子来疼。”
“没有遇到你之前,我确实对她的关系定位不明确,当女朋友也好,当媳妇也罢,不都差不多?”
“或许说出来你不相信,池芸儿长得挺不错的,可我连她的手都没牵过。你觉得我对她什么想法,对你又是什么想法呢?”
卞玉敏浑身发烫,双腿泛软,几乎靠着男人支撑着自己。
她侧过头不敢看他的目光,轻哼声:“江知青,你不用哄我。你是从京都来的,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?”
“其余的人你看不过眼,就喜欢我这朵乡村野花?”
江子实不再压抑自己身为男人的本能,冲着她欺身而去。
院子里的众人耸耸肩,随着队长一声吆喝,众人就三三两两地离开了。
他们怕刺激到池芸儿,没一个人敢多说一句话。
池芸儿回到屋子里,拿起一本书坐在窗户下有一搭无一搭地翻着。
没多大会儿,江子实的屋门打开,那俩人腻腻歪歪地出来,并肩也下地去了。整个村子里没有谁真正在意她池芸儿!
想起来城里的父母,她内心一阵酸楚,上一辈子是她不孝顺,因为自己的任性,将一家子的幸福葬送了,也不知道父母晚年如何度过的。
池芸儿赶忙寻来纸和笔,将信纸郑重地铺展在炕桌上,又将笔灌好墨水,认认真真地写了开头,稳住内心的思念和归家的急切。
她按照往日对家里报喜不报忧的习惯,咬着笔尾蹙眉思考着,如何能特别自然地表达自己想要回城的想法呢?
突然窗外有人低咳一声,池芸儿浑身禁不住哆嗦下,猛地抬头看去。
午后的阳光炽热得让人难以直视,男人背着光整个人似是集中了整个世界的暗色,只留下一双眸子深邃明亮,跟林子中的恶狼般,散发着危险的光芒。
连样貌都没看清楚,池芸儿就确定,这样气场强大森冷的男人,自己上一世并没有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