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这不是有句话,打蛇不死反受其害?”
“人家池知青又不是傻子,不然也不能连去厂里报道都没有,直接跟人调了岗。”
“你们还想在我身后当龟孙子?”
村长不是个会说话的,拿着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,递给江子实一个眼神,意思是人是你求着去的,事情你解决!
江子实深吸口气,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,直接笑着道:“那小丫头片子咬人确实挺疼的,如果任由她继续蹦跶,恐怕咱们都落不着好。”
“我那哥哥最爱伸张正义了,这次的事情肯定是他插手的。也不清楚他会不会借故,掺和砖厂的事。”
“这事是我们考虑不周,自然不会让张厂长吃闷亏的。”
他跟张厂长你来我往几番,敲定了最终的赔偿方案。
他赔给张厂长二百块,然后还得将池芸儿亲自送上,让张厂长尝个鲜。
“这次总不能再出岔子了吧?”
想起人人口中传颂的美人,张厂长内心痒得不行,要不是农场对他们砖厂的人防备森严,他铁定早将人给掳走了。
江子实低笑着摇头,眸子里带着狠意,“不会的,秋收过后我哥跟车去蒙内,我与玉梅定亲,以我与池芸儿的关系,她肯定要来的。”
“到时候我灌晕她后,将人交给您随便处置!”
张厂长连连点头,“好,好,好!”
“只要这事成了,咱们往后生意细水长流,哈哈……”
等将人送走后,一直躲在厨房的卞玉敏才微松口气地走出来,抿着唇看向江子实:“江知青,这样会不会不大好?”
“池芸儿是个小姑娘,咱们这么做,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江子实淡淡地看向她。
在池芸儿下乡当知青之前,卞玉敏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,一对又黑又粗的麻花辫,肤色是其他人没有的白皙,所谓一白遮三丑,更何况她眉清目秀的。
哪怕卞玉敏在同学之间,也都是漂亮温雅的,人人都说她就是城里人。
可是在池芸儿这朵富贵花衬托下,卞玉敏就被衬托为小丫鬟、路边小野花,全然没有一丁点出色之处,不被称作丑陋已经很难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