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我家那口子,别人借给他一根针,他恨不能还回去个铁棒。”
“他还认死理,我要是没挨着池知青,寸步不离地照顾,明儿个我能被他给念叨死!”
听到这话,那草根婶笑笑,谁不知道村支书那头倔驴,人好是真的好,不然也不能没费一分一厘,就让全村人都将他选出来。
草根婶没再说话,开始抢着帮池芸儿夹菜。
只是池芸儿笑着躲开,“两位婶子,我又不是小孩子,能自己夹菜吃,而且我胃口不大,稍微吃点就饱了。”
“今天饭菜不错,你们也多吃点,别为了我耽搁了。”
春贵婶笑着点头,“那行,小池你可要多吃点,今儿个烧菜的大师傅手艺好。”
草根婶子脸上闪过抹焦急,但她还是装着跟其他妇人一样,加入众人的抢菜行列。
另一边的江以华,以自己开拖拉机为由,清冷着脸躲开别人的敬酒,哪怕是喝茶也都是抿一口。
他其实跟江子实撕破脸了,也没有给对方继续做脸的打算,端着京都子弟的款,懒懒散散地看人都斜睨着,气人得紧!
村长给江子实打了个手势,俩人去后院装作上厕所。
“他们俩防得太严实了,咱没有出手的机会。”村长有些焦急,订婚宴都过半了,早早躲藏在厢房里的张厂长急得不行,装野鸽子叫了好几声了!
“实在不行,咱就在菜里用上药?反正吃不死人……”
江子实紧抿着唇瓣,摇摇头,“这个法子太冒险了。”
“哪怕咱们针对的是池芸儿和江以华,但是一个桌子的其他人也跟着晕倒,喝酒的就罢了,吃菜的老人孩子也跟着有反应。”
“咱们掌握不好量,少了没效果,多了出人命,谁担得起?”
“而且爹,你希望别人知道你手里有这种药?”
村长连连摇头,真是够麻烦的,他使劲地挠挠头。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江子实冷笑声:
“让玉敏把池芸儿喊出去,趁人不注意拿着沾药的帕子将人捂晕。”
“池芸儿太娇气了,单单玉敏就能制服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