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深明大义、一心为自己的女人,温明坤在欣慰、感动的同时,不免对景家和温家的怨恨更添了一笔。
他立马表示自己会在五分钟之内抵达。
季佳恩唇角勾笑地挂上电话,低头看了下表,深吸口气慢悠悠地继续往大厅而去。
景宜书看着走上前的女人,挑着眉上下打量着,忍不住冷笑:“我还以为温明坤那混账东西眼光有多好,十个家族的姑娘都被他挑拣大半,结果就看上你这个心机女表?”
“模样长得不怎么样嘛,也不知道他瞧上了你哪里。”
“你们温家难怪是三星级酒店,与裴家五星级没得比。你这是为我服务呢,还是哭丧呢,连个笑脸都没有?”
季佳恩双手放在腹前,脸上是标准化的笑容,语气也十分诚恳与恭敬:“女士您好,请问您需要我提供什么样的服务?”
景宜书呵呵两声:“这会儿木呐地跟机器人般,我实在不能想象你在床上,是不是也如此公事公办?”
“那温明坤被你迷得五迷三道,肯定是没多少见识,陷入第一个女人的温柔乡,就爬不出来了。”
“如果他与其他女人发生了关系,又是身怀技能的,你说他还记得你是谁吗?”
季佳恩紧紧用手指抠着肚子,这种被人当成工具的侮辱,是她不能够忍受的。
她虽然出身贫寒,但是她的清高和骄傲丝毫不比别人的少。
这段时间为了能够更好地升任副经理,她黑天白夜地都在努力学习,就是吃饭的功夫都要啃首古诗词的。
季佳恩希望有一天,别人说她工作能力出众,而不是因为模样好找了个实力男友。
她不卑不亢地笑着说:“女士您好,我们酒店是提供饮食服务的,并不能很好地排解您个人生活上的烦恼。”
“不然您试试八二年的菲伊,这款酒是所有葡萄酒里最特别的,有人说品道了自己的人生,也在里面寻到了答案、释然了……”
景宜书挑眉笑:
“呦,你这是向为难自己的人推销最贵的酒,激将法是吧?我如你所愿点了酒,也是温明坤那小子付账。”
“可是不管如何,这业绩都算在你头上,是吧?”
“小算盘打得不错嘛!”
“行,将你们酒店最贵的酒都拿出来,本姑娘心情不好,要请所有人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