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行得端坐得正,不怕被人说,也不会被人拿到把柄造谣生事,大家伙都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、随便编排人的!
谢筱芸继续说:
“你们以为我跳河寻死是为了跟卢海钧离婚,然后同情人双宿双飞?”
众人不说话,但是那眼神里却都嚷嚷着,难道不是吗?
谢筱芸淡淡地说,“我脸皮薄,刚跟男人转业到这里,人生地不熟的,很容易被人欺负穿小鞋。”
“我工作上本就不顺利了,还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你们对我的恶言恶语。我就不明白了,长得漂亮怎么就成为你们嘴里水性杨花、品性败坏的人?”
“我是杀人放火了,还是对你们做过什么恶事?”
“我一个小媳妇子,平时又没人听我说话,男人整天在外面忙,一时想不开就要跳河明志,而你们就是始作俑者!”
倒打一耙啊,她们真冤枉……
谢筱芸又说:“我与男人离婚,也是跟他赌气。自己的媳妇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,他什么都不管,每天就是工作,哪怕不属于自己的,也被人欺负老实,找各种理由塞给他……”
她们,她们有些心虚,因为她们男人偶尔早下班得意洋洋地说卢海钧就是一傻子。
“我可不是他,什么气都能受。我宁愿死也不想被你们戳脊梁骨、随便欺负、取乐!”
大家伙恨不能打自己的嘴巴,就像是刚才她们口嗨,说谢筱芸的事情,无凭无据却能给人一种信号,让人不由地将谢筱芸摆在不正经女人的位置上。
如今谢筱芸又将自己跳河的事情,转手扣在她们头上。
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……
谢筱芸见火候差不多了,才慢悠悠地说:“人言可畏,希望以后大家慎言,别真逼死了人,自己一辈子都活在悔恨负罪中。”
她们哼哼两声,扭身回家了。
谢筱芸这才转身按照脑子里的记忆,寻到还算实诚的一人家敲了门。
里面的女人笑着打开,一见是她,脸色微微一变,可她还是很有礼貌地问道:“谢同志,您来是?”
谢筱芸笑着说:
“之前我男人还没发工资,家里有事急用钱,从嫂子们这里借了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