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饭,一家三口散步似的往家里赶。
谢筱芸身边的俩保镖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动消失了。
夜色浓重,卢海钧紧紧握住她的手,小别胜新婚,他们也确实是新婚,又经历过小别,彼此间的思念让心房酸胀得紧。
他们你瞥我一眼,我瞅你一下,如何瞧都不够。
卢牧晴小朋友更是叽叽喳喳说了很多,幼儿园的事情、邻居家的事情,还有饭店里的事。
小姑娘的童言童语,逗得俩大人笑得不行,时不时稀罕地亲她一口。
晴晴住在邻居家两三个晚上,重新回家后,赖在妈妈怀里,如何也不愿意自个儿睡了,哪怕亲爸拿出新玩具、零食,也不能夺回床位。
甚至俩夫妻好不容易等娃沉沉睡去,蹑手蹑脚要将娃给换个房间。结果谢筱芸轻微一动,娃立马紧紧又抱住她的腰。
卢海钧不死心地,硬生生熬了俩小时,期间试验了三次!
看着小家伙已经熟睡,可他们一有动作,她就攥紧小手,让人即觉得可笑,又泛着心疼。
没法,一家三口就真得纯盖着被子睡觉。
卢海钧的胳膊长,搂着媳妇和闺女,这么多天在外奔波飘荡的心,终于踏实和满足了。
见娘俩都甜甜睡去,他忍不住挨个亲吻一下,这真真是自个儿俩宝贝蛋呢。
男人回来就是轻松,谢筱芸睁开眼不需要考虑将娃送去邻居家,甚至还能享受男人将衣服拿到床边,给她倒洗脸水、挤牙膏……
谢筱芸忍不住稀罕地抱着人啃了口,“果然有男人疼的日子不一样。”
卢海钧哪能满足于一口呢?
饭店就在运输队附近,在家门口就能看到。
因为闺女还在睡觉,卢海钧不能手牵着手送媳妇上班,只能站在走廊里目送她去上班。
人一消失在视野中,他脑海里便开始各种计算,以路程、她的速度,求算出媳妇再次出现的时间。
他全身肌肉紧绷,完全就是怕有一点意外,便能跟猎豹似的,直接翻越栏杆,从二楼跳下奔赴过去……
等媳妇进了饭店,卢海钧便开始收拾家里,擦拭家具、扫地拖地,把自己这些日子穿的衣服给洗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