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量着二人,都是丹凤眼,都是高鼻梁,别说还真有七八分相像……
申屠玉钩脸色微寒,不由说道:“家主病急乱投医,这可不好。”
申屠仁王苦笑道:“当年你出生,我去看过。我还记得,你大腿内侧有一块梅花胎记。”
申屠玉钩身子一颤,她大腿内侧的胎记,除了师傅没人知道。
申屠玉钩杏眼圆睁,一股阴冷的杀意,将申屠仁王笼罩……
“我没有爹,我爹在我出生前就死了!很可惜,若是他还活着多好,我就可以亲手宰了他。”申屠玉钩握剑的手紧了又紧,脸色更是难看道了极点……
此时申屠家剩下的宾客已然不多,这其中就包括,憋不住笑只能低头强忍的崔明道。
一脸惊讶的白云上,好像没见过世面的村姑。
陈不问看得直摇头,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狗血的事。
晋王摇头苦笑,一旁的独孤清清却皱着眉头,起身说道:“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看的好戏?那你慢慢看好了。”
说着起身便走,晋王忙起身追了出去,口中还嚷嚷着:“师姐等等我……”
宾客中的江湖人士,有窃窃私语的,有抱膀看热闹的,还有皱眉不语的,可谓形色各异,看法不一……
所有人中,只有一个人显得很特殊。这人抱着剑,面无表情,仿佛江河湖海中的一块顽石,任你怒浪滔天,我自巍峨不动。
李太平端着酒碗来到剑西来身旁,挤眉弄眼道:“这么精彩,你咋跟个木头人似的!”
“因为我很无聊!”
李太平摇头叹道:“世间走一遭,酸甜苦辣皆是味道,不品不看怎能活得真切。”
剑西来板着脸,冷声道:“奔跑的马儿好看,吃草的牛羊好看,围猎的狼群好看……唯独人心不好看。”
“你活得真无聊,活该你无聊!”
人是独立的个体,对事物,对人生都有着不同的看法。剑西来的人生简单,不关心的便不看、不听……
李太平则正好相反,因为老道士说过,第一次越多,你的人生就越精彩。
泥腿子种地,田园养鸡鸭,江湖豪侠,甚至漠北马匪,他都体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