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美国受这些思潮的影响比较小,因为美国人比较务实,天天想的只有两个字:赚钱。但是各大思潮的书籍还是每天都被印刷出来,在坊间成为热议。
路鸣看过一些列宁、托洛茨基等人的著作,看的时候深受震撼,不过事后想到中国的现实情况,也就心凉半截,觉得在中国任何思想和主义都不是救命的药。
中国未来的道路,必须想尽一切办法尽快进入工业化,不把这个差距补上,不从一个农业国家尽快转变为工业国家,任何主义和思想都是空想。
回国后,他对侦探行当情有独钟,认为这是他作为个体融入社会的最佳角色,思想和主义则不是他想要的东西。
安德烈没有继续劝说,而是拿了钥匙,道谢后走了。
“人真的不能保持完全的独立吗?我就不信这个。我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?”路鸣琢磨着安德烈的话,摇摇头,决定不受他的影响,继续保持自己身份和人格上的绝对独立。
他又查看了一遍盛慕仪闺房的照片,还是得不到任何线索,只好暂时放到一边。只能等等看盛有德发出去的电报能收获到什么消息。
他忽然想到了谦田说的那件事,本庄繁邀请郑孝胥出山,以旧臣的身份到天津,劝说逊位的宣统皇帝溥仪北上东北,这可是一个危险信号。